《在细雨中呼喊》| 阿初摄影展开幕文旅

// 2021-12-03
《在细雨中呼喊》 Calling Out in The Drizzling Rain Photography Exhibition 展览地址 | Address 苏州本色美术馆二楼4号厅 Suzhou True Color Art Museum The fourth ex...

《在细雨中呼喊》

Calling Out in The Drizzling Rain

Photography Exhibition

展览地址 | Address

苏州本色美术馆二楼4号厅

Suzhou True Color Art Museum

The fourth exhibition hall on the second floor

展览时间 | Time

2021.12.03 - 2022.03.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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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宅,草地一隅,夜的微光,

忽然之间你获得了人一般的面容,

你在我们身边,拥抱着我们,也被拥抱。

——奥地利诗人 里尔克

阿初说喜欢下雨天。她的个人创作里似乎也隐约带着江南的烟雨气。

阿初说她不想被称为艺术家,就是拍照的。她的创作追溯到最质朴的拍照的动机,似乎和下雨天带着孩子去踩水这种“本能”并无二致。

阿初喜欢捕捉碎片、细节和局部,她的个人摄影是碎片化的,带有诗意的情绪。一片草地,一个墙上的投影。碎片化的创作,与散落的记忆之间或有似有似无的关联。过去已去,未来未来。我们真正有的不过是当下。

谈到自己的创作,阿初多次提到童年和家宅的概念。《空间的诗学》中提出,现象学的意义上,我们出生的家宅不复存在后给我们提供着幻想价值。幻想中的家宅是我们曾经的百无聊赖、孤独和梦想的寄托所在。这种幻想,比散落在出生的家宅里的记忆更加持久。而阅读诗歌的本质就是幻想。

提到这次展览,阿初说所有照片都可以消失的。当这些照片不复存在以后,是否正给观者提供着某种幻想价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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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色 & 阿初

访 谈

Q:说说这次展览作品是如何挑选的、花了多久时间?

A:挑也挑过(很长时间),之前易都、汪拓也给我挑,挑的过程中,我发现不用挑,我发现给人家拍紫砂壶的照片、跟给自己拍这种所谓空镜的照片没什么两样,我有自己的这个体会。反而原来认为是作品集的照片,我现在看不下去。手机拍的照片或者什么,都更像我想做拍照这个事情的一个初衷,我觉得比较随意。

在准备的这个过程中,我也说了我没有作品,只有还保留着的一些甚至都不是原图的朋友圈的一些照片。这些东西,每次发朋友圈的时候,发完就把它给删了,因为当时也没有觉得特别好。也有一些照片会反复地发,是为了有时候好玩就组图,比如某天我的心情。我觉得心情这个东西蛮古怪的,比如当时想要很明快的几张照片,看到了一张,脑子里就会跳出曾经拍过的哪些照片,在翻照片的时候就会组成一个四宫格、九宫格,就发出来,发完就没有什么想法了。我并不是很喜欢单独去发一张照片,就会去组图这样子。

Q:你刚才说不一定要是相机,用手机也可以拍摄,你怎么看待摄影的门槛?

A:我比较狭隘,我会觉得那种玩器械的跟摄影是没有关系的。讲这个话可能会觉得我把摄影抬高了多少,但是我自以为看这个世界的角度还是有门槛的。

Q:你提到自己的摄影创作里很多是空镜,而平时的商业作品是以人像作品为主。对你来说,商业项目和个人项目你是如何平衡的?

A:现在平衡了,以前不平衡,以前会觉得自己独自拍的时候还蛮轻松的,拍商业片、并不喜欢的题材的时候,会很纠结,其实我发现自己完全是矫情。因为归根结底没有不同的地方,对我来说都一样。今天的项目可能是一个很庸俗的人,或是一个很高雅的人,对我来说都是这个世界里的一部分,我会在这里面试图去拍到让我轻松的照片。不会是为了要让老板或是女性开心,去拍他喜欢的照片。拍出来我自己也未必喜欢,但是从这个角度挺好看的,就拍下来。因为,归根结底做这个事情想要持续性的话,还是要轻松。所以就调整过来。

Q:怎么定义这个“轻松”?

A:不纠结。也不仅仅是为了赚钱,我发现这些都是可以练习。不一定要跑到特别壮丽的风景面前,所有的地方都是可以拍到和自己有交流的场景。

Q:这次展览的照片尺寸大部分都比较小,是自己的审美取向吗?

A:我比较喜欢小的东西,我拍局部的东西比较多,拍细节比较多。宏观的东西可能是本能一种抵触吧,也会有宏观的东西,像我到了沙漠,什么画面吸引我,就会看到这些的大的(画面)。但是不太喜欢太大的东西,尤其是画或是照片,一“大”就小了。人的表达不能去放大。另外,其实我希望展出的照片的感觉不要是这种喷绘的,就是我们小时候家里的照片。我希望大家看的是这个创作者的拍的这个影像,而不是装裱的很精美的一个作品这样放在这里。

Q:感觉你的创作里色调灰度比较高,传达了一种空旷、有些暧昧的氛围。这种色调,让我想到莫兰迪,也带有一点安静、怀旧、回忆的感觉。

A:每个人性格也好、状态也好,是很多年自己(形成的),你成为什么样的人都是不可控的。你的表达,哪怕你是刻意的,无论如何都逃不过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
Q:你之前为这次展览写的文字里,提到很多声音(听觉)、嗅觉、味觉这些, 和你的创作之间有关系吗?

A:其实那是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,打了腹稿好多天,找到的一个切入口。我回想起所谓的童年的景象也好,或是一些过去的时候,都是黑白的,黑白灰的,不可能有色彩的。但是你对气味、对味道你是会很本能的记住这些东西,其实它只是我的一个引子,并不是它跟我的审美有关。

Q:所以对你来说,回忆都是黑白的吗?我想每个人应该是不一样的。

A:对我来说回忆肯定是黑白的,没有什么色彩的。

Q:这次展览过程中,展厅陈列也会不断调整、变化对吗?

A:是的,但也不是为了迎合谁。我特别感激馆长在这次过程中,(虽然)我们俩没有深度的接触,他看懂了我的一些表达方式,希望我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。不用受他人的影响,可以随心所欲地玩,这三个月就当作工作室一样。然后,不需要开幕式,一定要很淡淡的。这样并不是追求一种行为艺术,我的照片就是这样的。你仔细去看,我的照片没有一张是有冲击力,我非常讨厌那种一看就很漂亮、很有冲击力的,这种甚至是我警惕的。

Q:当代艺术其实很多作品都是走的那种“wow”的路线,某种意义上其实可以说是对人的视觉的一种消耗。

A:我做了摄影以后,眼睛近视的很厉害,但是我也不想戴眼镜,戴了眼睛之后其实我看到的东西也没有那么高清。蛮多的人会反馈给我(照片不清晰),我说我本来看到的东西其实没有那么高清,为什么要把东西拍的那么清楚。这个也没有对错,只是表达方式不同。

Q:听说这次展览最后,所有的照片都要烧掉?

A:这些照片,不是说我不珍惜它们,商业也好个人项目也好,一路走过来还是蛮热爱这个事情的。因为这些记忆的画面跟我是没有关系的,我只是做了一个快门动作,甚至都不是记录。

这次的照片我都不希望带走,烧掉也好,拿走也好。这些照片都是可以消失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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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初

苏州人,独立摄影师

/ 易都 摄影师

我们试图在找以前的摄影理论,模式,方法,经验都不便解读的作品,愿在阿初这里初见端倪。

/ 汪拓 建筑设计师

土地坚硬

因干旱而龟裂

而你

会从缝隙中挣扎而出

从一根小苗

变成一颗树木

/ 王恺 作家

在阿初的照片里看到了苍茫。最简单的落叶,河面,还有街道上的人脸,背后都有毫无克制的苍凉感,让我想到那部经典小说的翻译名:更多的人死于心碎。

/ 车前子 诗人、画家

阿初摄影会呈现三个年龄段:七岁女孩的眼光,十八岁姑娘的眼光,四十岁少妇的眼光。我喜欢她两个年龄段的图片。

/ 张涛 作家

什么时候懂得了选择,什么时候才理解了重要。傻瓜摄影师最讨喜,而清醒的阿初独自失眠到天明。

/ 李西闽 作家

对廉价的赞美,她经常会闭上眼晴。

/ 湖洲老费 作家、艺术评论家

记不清谁说过“精神世界几乎没有容量,只能认知眼前的一丁点儿人和事,所有行动近乎简单的条件反射。”阿初的照片,就是她精神世界的条件反射,镜头过滤了众声喧哗的世俗,是一种孤寂,这种孤寂因为饱满而并不显的颓废,反而洋溢着一股生命的新鲜的喜悦。

/ 王五四 作家

每次看阿初的照片,总会想起“此时无声胜有声”这句话,她的镜头语言是无声却是有力的,白居易若看了她的作品,相信“银瓶乍破水浆迸,铁骑突出刀枪鸣”这句话会写给她,而这力量的源泉,就是她内心深处对于摄影这件事情的热爱。很幸运,这样喧嚣的时代,能有这样安静而有力的记录者。

秋一 画家

在当下,很难找到具有独立思维的摄影。阿初,我认为她真的做到了。因为在她认知的世界里,万物简单、纯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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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苏州本色美术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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